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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文彦还有二十分钟到场。
华非凡对杨羽道谢后，又私下里去和秘书聊了起来。他们在讨论，一会儿要用什么条件拉拢顾文彦，为了让顾文彦加入中为，必须得下足血本。
聊的差不多了，华非凡似乎心情大好，主动举杯，道：“来，做了这么久，大家还没干一杯呢。”
“好好，来啊，祝中为蒸蒸日上，祝东海大学越来越好。”
众人干了一杯。
等人无聊，华非凡这才把注意力放在柳若雨身上，问道：“还不知道这位女士怎么称呼呢，我听孙院长说，原本杨羽同学是和她有约的，差点就不来我这边了。”
说到后面，华非凡的语气其实有点小不满。
来跟我吃饭，原来还不如陪女人重要，哼哼，我好歹也是中为的老总，就这么没面子的嘛？
柳若雨举止得体地道：“我叫柳若雨，华总叫我小柳就好。”
“小柳啊，嗯，挺漂亮的，气质也好。”华非凡笑着夸了一句。
这话听起来是夸，其实根本不是。
在这场属于知识分子、科研人员的晚宴中，夸你有才能、有本事，那是真的夸。
夸你好看，那就是实在没啥可说的了，只是客套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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