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伸手拍掉白羽摸自己脑袋的手，廖原没好气的说道：“我变秃了，也变聪明了。”
“聪明的脑袋不长毛，这个我懂！”白羽笑着说道：“那你们我们是正义的阵容，还是邪恶的阵容？”
廖原摇了摇头：“什么是正义？什么又是邪恶？世界上的事情有那么简单吗？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不是正义的事情。”
“问心无愧就好，我们又不是西方人，还分阵营，我们东方人讲究天地不仁。”
“我们讲究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。”白羽重复了一句廖原的话，然后伸出了自己的手：“无论我们面对的是什么，我们一起走。”
廖原也微笑着伸出手和白羽的手握在了一起：“无论面对的是什么，我们一起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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