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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什么区别吗？”
众人看向林子秒。
“自然有区别。”
林子秒微微扬起下巴，有些得意道：“我先问孙老头，他能收到沈舟这样一个弟子是赚是赔？”
哪有你这样问的？
众人无言。
林子秒瞟了沈舟一眼，说道：“看孙老头那模样就知道，他能收到你这样一个弟子，肯定是赚了呀。”
众人点点头。
对于这一点，连江涛与张向雪都说不出否认的话来。
沈舟确实非常优秀，以他的情况，无论放在什么地方，都是被抢着收为弟子的存在。
林子秒继续道：“我便告诉他，他这个做师父的，好像都没有为弟子做点什么。然后我便给他提了一个提议，让他将这个收徒的名额给你，算是卖你这个徒弟一份人情。
当时，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表态。
很显然，这收弟子的事情，对于他而言，确实是一件需要郑重考虑的大事。
我见此，便又告诉他，其实他完全可以先将这个收徒名额给你，但又不完全给你。”
“这便有了五年约定？”
众人恍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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