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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林千度内心的真实想法。
当然了，也不排除她是在向李青禾表明——宁川是她的人。
宁川回过味来，也看了眼李青禾，发现李青禾其实并没有什么反应，毕竟对她来说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这让他心底或多或少，有些失落。
韩志文脸色铁青，身子也在微微发颤。
让他向宁川这个废物低头赔罪，简直比当众扇他一耳光还要耻辱！
“林总，你非要如此吗？”韩志文紧咬牙关。
林千度眼神淡漠，语气平静地说道：“你也可以选择不道歉，但是那样的话……我就得考虑考虑你们韩家有没有和我林家合作的资格。”
林家可以没有韩家，但韩家不能失去林家的合作！
韩志文怨毒地瞪了眼宁川，总觉得这个宁川和以前那个宁川一样讨厌，最终他为了家族利益，不得不向宁川低头。
“对不起，我错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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