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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晓晓完全不相信。
“你没读过书吗？”
“只认识几个字。”
张凡平静地答道：
“我们要是有文化，就不会送快递，麻烦你们俩人赶紧离开。”
李媛媛顿时不开心起来，这些叉叉肯定卖不到钱，还浪费了几件白衬衣：
“但是你昨天签的名，虽然也认不清楚，但写得是字，这个可是符号。”
张凡已经从车上拿出了要送的快递，语气非常和蔼可亲：
“昨天是被你吓得，今天已经恢复正常，你们要求的签名，我已经满足，不要耽误彼此的时间。”
苏晓晓顿时没了兴趣，连个字都写不好的人，怎么能当自己的偶像？
瞬间就弃了粉，把手里的白衬衣丢到了垃圾桶里，拍拍手，不耐烦地说道：
“光长着一张好看的脸，简直就是一个草包，根本不配成为我的偶像。”
刚刚走上楼梯的张凡，听到苏晓晓的话，顿时显得非常气愤：
“我又没有要做你的偶像，是你倒贴着上来的，最好离我远一点。”
苏晓晓撇了撇嘴巴，显得非常不高兴，感觉自己真是上了当。
她拉开车门，立刻就开车走了。
留下李媛媛站在原地目瞪口呆。
……
张凡抱着快递上楼。
心情一点也没受到影响，原本他就不是什么偶像，全是这些小姑娘瞎胡闹。
弃粉就弃粉。
免得被她们追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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