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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心想我堂堂一个老总截客？那不是你该干的事情吗？
但李书华接下去的一句话就让他震惊了。
“蔡总，千万别！”李书华瞬间哀求道：“不能截优家的客…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李书华此时此刻的心情跟方剑波开会时一样。
说自己实在玩不过陈长风？显得自己像个废物。
不说？到时候被陈长风报复得鼻青脸肿，同样显得自己像个废物。
想来想去，他只好说：“我们几个经理商量好了，相互不截客的。”
蔡彦清闻言挑眉，他也是经纪人出身，看着李书华躲闪的眼神，大致也猜到了原因。
同行之间不竞争？就像邻国之间秋毫无犯一样，要么因为势均力敌，要么因为强弱悬殊。
以优家房产的业绩来判断，他偏向后一种。
念及此，蔡彦清停下了脚步，摇了摇头，往回走去。
李书华跟在边上，颇有些尴尬的问道：“蔡总，您今天是来巡店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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