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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，”他转身，火红的长发在夜风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，语气是十足的傲娇。
“从前她第一个选择的是我，之后……肯定也还会是我。”
话音落下，他不再停留，身影几个起落，便消失在浓郁的夜色山林之中。
只留下沈听言独自泡在冰冷的湖水里，面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。
“那可不一定……”
他喃喃着，只是这句话显然无法让离去的花絮听见。
……
翌日下午，阳光透过雕花窗棂。
在丹药阁茶室内洒下斑驳温暖的光影。
乔安坐在柔软的垫子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