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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丑的死亡，仿佛不是终结，而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谢幕。
他早已在心底埋下赴死的种子??那句“你会成为我”，或许并非一种诅咒，而是一种好似已经看到未来的笃定。
他来这里。
不是为了制造混乱
大丑的尸体软塌塌地挂在蝙蝠侠的手上，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破旧玩偶。那双曾闪烁着癫狂与智慧的眼睛此刻凝固在一种近乎解脱的笑意中，嘴角还保持着向上扬起的弧度，仿佛至死都在嘲笑这个世界、这个城市、这个人。
布鲁斯没有松手。
他的手指依旧死死扣在对方的咽喉处，装甲手套上的液压系统发出低沉的嗡鸣，仿佛随时会进一步碾碎那早已断裂的颈椎。月光洒在污水池表面，泛起一层病态的琥珀金色光泽，倒映出他扭曲的身影??披风如翼展开，白目镜后的眼瞳却已不再是纯粹的冷峻，而是翻涌着暗金与猩红交织的混沌风暴。
“你……赢了……”大丑最后的声音卡在喉咙里，断断续续，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回音，“但你知道吗……视频……已经……上传了……不是一份……是八份……分布在……七个不同的暗网节点……还有一个……藏在……超人最喜欢的直播频道后台……”
布鲁斯瞳孔骤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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